社交媒體是否在訓練我們去取悅機器?
最近在《Damage》上出現了一個非常文學化的互聯網批判–這是由美國精神分析基金會(American Psychoanalytic Foundation)資助的非營利性精神分析研究會的項目。作家Sam Kriss認為:“在某些方面,互聯網似乎真的像一個附身的惡魔一樣工作……我們傾向於認為互聯網是一個通信網絡,我們用來相互交談–但在某種意義上,我們沒有做任何事情。相反,我們是被指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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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重溫了2011年的一項薈萃分析。該分析發現年輕人的移情能力大量下降,作者將其跟社交媒體的傳播直接聯繫起來。但隨後Chris指出:“我們越來越沒有能力進行實際的主體間交流,變得更加不快樂、更加孤獨。每年的調查都發現,人們的朋友越來越少;在千禧一代中,22%的人說他們根本沒有朋友。”
他繼續說道:“在歷史上第一次,我們可以簡單地完全沒有對方。機器提供了你所需要的一切的近似生物存在:陌生人來給你送飯、人工智能聊天機器人提供認知行為治療、社交媒體模擬出可以愛的人和可以恨的人,而隱藏在微電路里的惡魔們則成群結隊……”
因此,儘管最近的書在尋找歷史前因,“我仍認為互聯網跟我們之前的東西存在嚴重的斷裂,”Chris表示,“儘管維基百科很好,儘管能在Google地圖上走遍外國城市或在沒有圖書卡的情況下閱讀早期現代格律詩,我仍認為互聯網是一種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