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雞尾巴故事展示全球食品系統重要性
密集型畜牧業是一個巨大的全球產業,每年提供數百萬噸的牛肉、豬肉和家禽。 而當讓生產商說出其所在行業再考慮的、而消費者不會去考慮的東西時,他回答道–“喙和屁股”。 這是他對消費者–尤其是富裕國家的消費者–不選擇吃的動物部位的簡稱。
在感恩節,火雞將點綴近90%的美國餐桌。 但火雞的一個部分從來沒有上過餐桌,甚至沒有被裝進內臟袋:尾巴。 這塊肥肉的命運向人們展示了全球食品系統的奇怪的內部運作,即吃更多的一種食物會產生不太理想的切割和部分。 不過這在其他地方產生了需求,並且在某些情況下是如此成功。
據瞭解,二戰後,在抗生素、生長激素和火雞人工授精等科學進步的支援下,工業化的牲畜生產不斷發展。
美國商業火雞產量從1960年1月的1600萬磅增加到2017年1月的5億磅。 這包括25億條火雞尾巴。 火雞尾巴實際上是將火雞的羽毛連接到其身體上的一個腺體。 它充滿了油,鳥兒用它來打扮自己。
目前還不清楚為什麼火雞到達美國商店時沒有尾巴。 業內人士暗示,這可能只是一個經濟決定。 二戰前,火雞消費對大多數消費者來說是一種新鮮事物,所以很少有人對火雞尾巴產生興趣,儘管好奇的人可以在網上找到食譜。 後來,火雞變得更大了,今天平均重量達到約30磅,而在20世紀30年代只有13磅。 由於美國人對白肉的喜愛,畜牧業一直在為胸部的大小進行育種。 一個珍貴的早期大胸脯品種被稱為Bronze Mae West,不過尾巴仍然存在。
薩摩亞的美味
實際上,家禽業並沒有讓火雞尾巴浪費,而是看到了一個商機。 目標是–太平洋島嶼社區,那裡缺乏動物蛋白。 20世紀50年代,美國家禽公司開始將火雞尾巴和雞背一起傾銷到薩摩亞的市場。 通過這一戰略,火雞業將廢物變成了黃金。
到2007年,薩摩亞人平均每年消費超過44磅的火雞尾巴–這種食物在不到一個世紀前在那裡還不為人知。 這幾乎是美國人年人均火雞消費量的三倍。
那麼進口火雞尾巴是如何成為薩摩亞工人階級的最愛的呢? –這可以給健康教育工作者上了一課。 標誌性食物的味道不能跟它們的食用環境分開。 氛圍越歡快人們就越有可能與食物產生積極的聯繫。
食品公司幾代人都知道這一點。 這就是為什麼一個多世紀以來,可口可樂在棒球場上無處不在以及為什麼許多麥當勞有遊樂場所。 這也解釋了人們在感恩節對火雞和其他經典食物的依戀。 節日可能是有壓力的,但也是有很多樂趣的。 正如20多歲的薩摩亞人Julia說的那樣–“你必須明白,我們在家裡和家人一起吃火雞尾巴。 這是一種社交食品,不是你一個人的時候會吃的東西。 ”
火雞尾巴還出現在關於籠罩這些島嶼的健康流行病的討論中。 美屬薩摩亞的肥胖率為75%。 薩摩亞官員越來越擔心,他們在2007年禁止火雞尾巴進口。
但要求薩摩亞人放棄這種珍貴的食物卻忽略了其深刻的社會依附性。 此外,根據世界貿易組織的規則,國家和地區一般不能單方面禁止商品進口,除非有經證實的公共衛生理由。 儘管健康情況令人擔憂,但在2013年,薩摩亞被迫取消禁令以此作為加入世貿組織的一個條件。
擁抱整個動物
吃火雞尾巴的趨勢現在在美國已經取得了一些進展,不過主要局限在一個狹小的美食家領域。 除了美國人對內臟和尾巴的普遍畏懼之外,還有一個知識問題。 那就是誰還知道如何切火雞? –挑戰食客選擇、準備和食用整個動物這些都是相當高的要求。
Google對舊食譜的數位化顯示,情況並不總是如此。 於1864年出版的《The American Home Cook Book》指導讀者在選擇羊肉時要觀察前1/4的頸部靜脈,它應該是天藍色的,那裡代表著品質和甜度;或者在挑選鹿肉時用刀沿著肩部的骨架劃過,如果聞起來很甜,那就說明肉是新的、好的。 顯然,人們祖先對食物的認識跟今天的認識非常不同。
火雞尾巴的奇怪故事說明了我們的全球食品系統的重要性
這並不是說現在的人們不知道如何判斷品質了,而是使用的尺規是根據不同的標準校準的。 現代工業食品系統已經訓練消費者優先考慮數量和便利性,然後根據銷售日期貼紙來判斷新鮮度。 經過加工並以方便的分量出售的食物使人們在吃飯時失去了很多思考的過程。
如果這幅畫面讓人感到困擾,那麼可以考慮採取措施重新調整這個判斷尺度。 或許可以在心愛的節日菜餚中加入一些傳家寶成分並談論它們的特殊之處,也可以同時向孩子們展示如何判斷水果或蔬菜的成熟度,甚至烤一些火雞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