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3月，特斯拉CEO埃隆·馬斯克（Elon Musk）宣佈為Cyber​​Truck電動皮卡車工廠選址。隨後，美國多個州紛紛向特斯拉示好，並開出了優惠條件。其中，俄克拉荷馬州塔爾薩市（Tulsa）的舉措“最為悲壯”，為了吸引特斯拉的關注，他們甚至將該市的地標性建築變成了“馬斯克雕像”。結果，特斯拉在上個月宣布，將在德州奧斯汀建造Cyber​​truck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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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普遍的說法是，特斯拉只是在利用塔爾薩作為槓桿，後者始終處於“追趕”狀態，這樣特斯拉就可以從德克薩斯州和地方政府那裡榨取盡可能多的價值，如同6年前的第一座Gigafactory工廠選址活動一樣。

雖然如此，塔爾薩與眾不同的推介活動也取得了足夠好的效果，讓馬斯克親自到現場觀看，還受邀前往肯尼迪航天中心參加SpaceX的宇航員發射，與馬斯克共同就餐。馬斯克還表示，未來的項目將“強烈考慮”該州。

把“石油工人”雕像變成“馬斯克”

今年5月，在把“Golden Driller”雕像裝扮成特斯拉CEO埃隆·馬斯克（Elon Musk）之前，庫爾特·斯坦斯特羅姆（Kurt Stenstrom）需要有人乘坐70多英尺高的升降機，來測量Golden Driller雕像的面部數據。

Golden Driller雕像位於俄克拉荷馬州塔爾薩市（Tulsa），建於1966年，有7層樓高，是當地的地標性建築。在過去的幾年，它經常被裝飾一新，以宣傳從新公園到搖滾樂電台的一切。但是，之前從來沒有人裝飾過這張臉，因此需要有人先測量一下。

測量工作完成後，斯坦斯特羅姆在他的Mac mini電腦上打開了Photoshop。他調整了一張馬斯克臉部的合成圖像，這是他前一天晚上通宵拍攝的。他工作的光刻公司只有一天多的時間把Golden Driller打扮成馬斯克的樣子，然後塔爾薩市的官員們將宣布，爭取讓特斯拉在該市建立新的Cyber​​Truck電動皮卡車工廠。因此，斯坦斯特羅姆的速度要快。

爭取特斯拉的這一努力最終還是失敗了，因為特斯拉將把工廠建在德克薩斯州奧斯汀郊外。馬斯克向媒體表示，之所以作出這一決定，是因為公司的一些關鍵員工想要搬到奧斯汀，而不是塔爾薩。很難想像塔爾薩真的有機會。

但據過去幾個月一直在向特斯拉示好的塔爾薩官員稱，他們希望特斯拉三思而後行，並在馬斯克面前提出了一個讓德克薩斯州的提議相形見絀的報價。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一系列“病毒式”的創意，比如在Golden Driller上畫上馬斯克的臉和特斯拉的標誌，通過一個神秘的網站宣傳“Big Fucking Field”，他們甚至不會出現在特斯拉的雷達上。

政府為了贏得大生意而讓自己難堪，這也是做生意要付出代價的一部分。還記得當初各大城市試圖說服亞馬遜，讓亞馬遜相信他們的城市就是亞馬遜新總部的最佳選擇嗎？

迎合馬斯克幾乎成功

但馬斯克喜歡meme（表情包），馬斯克靠玩meme上熱搜也不是一兩次了。在過去的幾個月裡，塔爾薩可以說是絞盡腦汁，試圖讓Cyber​​Truck皮卡車工廠落地。而且幾乎就好成功了。

競爭特斯拉新工廠的故事，就像許多關於特斯拉的其他故事一樣，開始方式都是始於馬斯克的一條推文。

今年3月10日，馬斯克在Twitter上寫道：“為Cyber​​Truck GigaFactory工廠選址，將在美國中部。”馬斯克還補充說，除了製造Cyber​​Truck皮卡車，該工廠還將生產Model Y SUV車型。

2016年，特斯拉在內華達州開設了第一家Gigafactory工廠。隨後，特斯拉將2016年收購的Solar City工廠稱為“GigaFactory 2”。2019年，特斯拉又在中國建造了第三座Gigafactory工廠。最近，在德國柏林郊外的第四家Gigafactory工廠破土動工。

但是，特斯拉在美國的唯一汽車製造工廠，加利福尼亞州弗里蒙特（Fremont）工廠，在2018年時面臨產能不足。為了解決該問題，特斯拉曾一度搭建臨時帳篷廠房，來生產Model 3S。隨著今年早些時候Model Y的推出，以及新車型如Cyber​​Truck、特斯拉Semi和新跑車的發布，特斯拉需要在北美再建一家工廠。

2014年初，當特斯拉宣布正尋求建造第一座Gigafactory工廠時，它進行了某種形式的路演，向全國各地招標，希望獲得大規模的稅收優惠。特斯拉最終從內華達州獲得了13億美元的一攬子優惠計劃，這是該州歷史上最大的一筆，也是當時美國15筆最大的一攬子計劃之一。

這種方法非常有效，事實上，它還引起了亞馬遜CEO傑夫·貝索斯（Jeff Bezos）的關注，並成為亞馬遜尋找第二總部（HQ2）所在地所採用的方式。

神秘網站出現

對於Cyber​​truck皮卡車工廠，馬斯克似乎也準備使用類似的策略。在他3月10日的推文（Twitter消息）發布後，立即有報導稱，特斯拉正在考慮田納西州的納什維爾（Nashville）。到那個週末，科羅拉多州、阿肯色州和其他州已經與特斯拉進行了接觸，而密蘇里州喬普林市（Joplin）提供了土地和激勵方案。此外，還有一個神秘的網站，承諾在塔爾薩開發“Big Fucking Field”，旁邊還有一個同名的Twitter賬戶。

該網站在3月17日寫道：“嗨，埃隆（馬斯克），我們聽說你需要一塊很大的場地。我們正好有地方放你的Cyber​​Truck GigaFactory工廠，它在塔爾薩。”但網站上並沒有給出正式的聯繫人姓名或電話，也沒有政府電子郵件地址。只有關於1500英畝土地的一些信息。

網站接著寫道：“不要相信我們。相信你的朋友。塔爾薩的好朋友正在獲得全國的認可。”。在這下面，有四句不同程度與馬斯克有聯繫的人的虛假言論。

喬·羅根：“埃隆，這是好草（土地），我是認真的，伙計。”

史蒂夫·喬布斯：“我嚐過俄克拉荷馬州的泥土，味道很好。”

彼得·泰爾：“團結的精神在這片土地上沉甸甸的。”

愛迪生：“要建造Cyber​​trucks，你需要良好的想像力和廣闊的領域。”

此外，該網站還充滿了特斯拉的笑話，比如盧達克里斯（Ludacris）的照片，以及提到馬斯克的“超級銳舞洞”（ mega rave cave）推文。該網站甚至記錄了去往馬斯克最喜歡的監管機構（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總部的距離（1053英里）。

該網站背後的團隊是一家名為“Gitwit Creative”的營銷公司。Gitwit Creative的聯合創始人之一雅各布·約翰遜（Jacob Johnson）在接受電話採訪時表示，他的團隊在看到馬斯克的推文後，突發奇想創建了它。他的團隊唯一的指導方針是，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做這個城市應該做的事情。約翰遜說，他的目標是“努力進入特斯拉的雷達，這對像塔爾薩這樣的中等規模城市來說是一個挑戰。”

政府官員大力支持

就在“Big Fucking Field”策劃上線之際， 俄克拉何馬州商務和勞動力發展部長肖恩·庫普倫（Sean Kouplen）表示，人們不斷給他發送馬斯克最初的推文。

雖然俄克拉荷馬州還沒有正式開始任何事情，但庫普倫認為，這值得一試。他在推特上與馬斯克打招呼，並在Facebook和LinkedIn上呼籲人們這樣做。他甚至打電話給州長凱文·斯蒂特（Kevin Stitt），讓他在推特上聯繫馬斯克。

庫普倫會議說：“我當時說，’嘿，你能給埃隆（馬斯克）發個推文嗎？你知道，也許他會看到的。’“

斯蒂特隨後在Twitter上寫道：“俄克拉荷馬州很有創新精神。俄克拉荷馬州是美國的中心。俄克拉荷馬州是卡車之鄉。我們談談吧，@埃隆·馬斯克。”。庫普倫說，特斯拉的一名員工最終告訴他，馬斯克從早期的推廣中收到了大約4萬條推文。

疫情不期而至

然而，當所有這一切都發生在3月中旬時，冠狀病毒正在美國迅速傳播，第一批有必要關閉的跡像開始出現。美國最早實施禁令的地區之一是舊金山灣區的一些縣，包括特斯拉弗里蒙特工廠所在的阿拉米達（Alameda）。特斯拉，以及其他被認為不必要業務的公司，不得不暫停運營數週。

馬斯克大發雷霆。在他看來，到4月底，美國的新確診病例將“接近於零”。他努力保持弗里蒙特工廠的運營，同時淡化了病毒帶來的風險。隨著全國一些地方在4月底和5月初開始考慮放鬆限制，馬斯克爆發了。他4月29日在Twitter上寫道：“現在是自由的美國，強行將人們囚禁在他們的家中……這違背了他們所有的憲法權利。”

馬斯克在4月份曾威脅，要將特斯拉的業務完全搬出加州，並讓特斯拉起訴阿拉米達縣。隨後，他違反公共衛生秩序，於5月11日重新開放弗里蒙特工廠。5月15日，有報導稱，特斯拉已經選擇了德克薩斯州的奧斯汀作為Cyber​​Truck工廠所在地。無論馬斯克的計劃如何，似乎都已經結束了。

塔爾薩仍在堅持

真的是這樣嗎？在這篇報導發表幾個小時後，另有三家媒體報導稱，塔爾薩仍在競爭中。

與此同時，庫普倫和其他人在整個3月和4月，一直在做各種努力，爭取將特斯拉吸引到塔爾薩市。這始於支持Gitwit Creative正在做的事情。庫普倫說：“我們真的研究了特斯拉的文化…。而且，它是一家相當自由的公司。它們非常真實。”

對於Gitwit Creative創建的網站，庫普倫將其描述為“有點像Hail Mary（沒什麼辦法只能瞎蒙）”。他說：“在那個時候，我們的機會非常渺茫。因此，我們希望這會引起他們的注意，讓我們有點名氣，也許會給我們帶來一點吸引力。”

與此同時，Gitwit Creative也在不斷調整網站，以適應現實世界的發展。“5月下旬，他們寫道：“是的，我聽說了，這是我們和奧斯汀之間的事情。選擇似乎相當清楚。但如果不是…請允許我們協助。”。網站下面還給出了一個新網站的鏈接（austinsaysno.com），上面列滿了“奧斯汀不想要特斯拉”的假想理由。

這一系列賭注實際上都奏效了。庫普倫說，特斯拉和俄克拉何馬州開始討論該州的工廠會是什麼樣子，他開始從城市中尋找適當的地址。在簡短的電話會議之後，該州提交了初步提案，正式開始角逐。（目前，特斯拉尚未對此發表評論。）

但此時，特斯拉已經在德克薩斯州鎖定了一個地點，並已經開始著手這類項目附帶的一些無聊事情，比如在閉門會議上與當地官員敲定細節。看來，塔爾薩還需要更多的meme。

Gitwit Creative聯合創始人約翰遜說，把Golden Driller打扮成馬斯克，是一種我們可以做的特技，以此來代表塔爾薩支持特斯拉。

約翰遜的團隊向斯坦斯特羅姆和他的雇主米克斯光刻公司（Meeks Lithography）發送了模型。安德魯·奧爾德里奇（Andrew Aldridge）是將馬斯克的臉塗在雕像上的兩名“安裝師”之一，他表示，許多人認為馬斯克的臉是畫在上面的，但實際上，這是用來包裹車輛的一種乙烯基材料。Golden Driller看起來有點荒唐可笑，但確實很完美。

約翰遜說：“我們只知道，這會引起媒體的關注。這真的成了我們唯一的目標：我們怎麼能一直呆在特斯拉高管的Twitter和收件箱裡呢？”

5月下旬，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三早上，丹尼·奧康納（Danny O’Connor）站在“戴上馬斯克面具”的Golden Driller雕像前面。奧康納被稱為“Danny Boy”，是一位說唱歌手，與Everlast一起組成了20世紀90年代的組合“House of Pain”。奧康納一直在努力打發時間，直到市長G·T·拜納姆（GTBynum）出現。

在晚春的陽光下，奧康納奧康納轉向身後那座70英尺高的雕像。“你能看看這個大塊頭嗎？我的意思是，來吧！埃隆（馬斯克），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很大一塊地。相信我，我的朋友。幾個節拍過去了，他又重複了一遍。這不是你見過的最大、最酷的雕像嗎？”

馬斯克雕像揭幕

隨著遊行活動的即將結束，拜納姆終於到達了活動現場。他談到了塔爾薩對企業家的熱愛，以及由於石油工業的崛起（塔爾薩被譽為“石油之都”，而Golden Driller雕像也是紀念石油人工的），這座城市最初是如何蓬勃發展的。他談到了特斯拉如何幫助這座城市重新開始這一循環，但重點是清潔能源。

他說：“作為一個社區，我們對面前的潛在合作機會感到非常興奮。所以，我們作為一個社區，想出了一些我認為相當酷的東西，作為一種展示我們希望如何鋪開紅地毯，並與這家公司合作的方式。”

就在人們掀起Golden Driller上的半透明遮佈時，他發出了命令：“讓我們看看金色的埃隆（馬斯克）。”在這座巨大的金色馬斯克雕像上，還刷有特斯拉的Logo和“Tesla”字樣。

看到“黃金馬斯克”後，庫普倫想：“哦，天哪，我們要激怒俄克拉荷馬州的每一家石油和天然氣生產商了。這些公司非常強大和重要，為城市作出了許多貢獻。“。但庫普倫同時表示，當他打電話給“幾位石油和天然氣高管”時，他們並不介意。庫普倫說，最終，他們意識到每個人都在“試圖想出最好的方法讓我們留在遊戲中”，以吸引特斯拉在這裡建廠。

約翰遜還記得當時看著雕像心裡所想的：“哦，天啊，我們剛剛做了什麼？”但他說，人們的反應最終是積極的，他對這個特技的結果很滿意，儘管它來得太快，以至於讓Gitwit Creative背上了大約1萬美元的賬單。

他笑著說：“我仍不知道，最終是否有人會為此報答我們。”

很快，“金色馬斯克”就在網上瘋狂傳播。拜納姆在Twitter上發布了一輛看起來像塔爾薩警車的Cyber​​truck卡車模型，塔爾薩的一名天氣預報員在Twitter上發布了他自己製作的帶有電視台Logo的Cyber​​truck卡車模型。當地一家製作公司還惡搞了林肯（Lincoln）廣告，廣告中馬修·麥康納（Matthew McConaughey）使用的車輛改成了特斯拉Model 3。

約翰遜說：“塔爾薩社區的每個人，無論是官方的還是非官方的，都做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協同努力，以證明我們可以做一些不同的事情，並最終展示出這裡真正存在的那種創新精神。”

受邀參加SpaceX載人發射

5月下旬，他們又獲得了一次突破。庫普倫和斯蒂特應美國宇航局局長吉姆·布里登斯廷（Jim Bridenstine）的邀請，於5月下旬前往肯尼迪航天中心參加SpaceX的宇航員發射。這包括與候補宇航員共進晚餐，當然還有馬斯克。

庫普倫說，當時的討論集中在太空問題上，當然是非正式的。（他們吃了披薩，庫普倫很確定，馬斯克吃的是意大利辣香腸口味的）。庫普倫還找到一個機會告訴馬斯克，“如果特斯拉不來俄克拉何馬州，他就是那個被解僱的人。”

當晚聚會結束時，馬斯克向庫普倫和斯蒂特詢問了俄克拉何馬州的勞動力情況。馬斯克給了庫普倫他的電子郵件地址，他還詢問了“黃金馬斯克”的情況。僅僅一個多月後，馬斯克飛到塔爾薩，親自去查看“Big Fucking Field”。

塔爾薩被特斯拉利用？

過去兩個月有一種普遍的說法是，特斯拉只是在利用塔爾薩作為槓桿；它只是在“追趕”，這樣特斯拉就可以從德克薩斯州和地方政府那裡榨取盡可能多的價值，就像6年前舉行的那場選址活動一樣。

不可否認，這確實加快了德克薩斯州的一些討論。經過數週的閉門討論和馬拉松式的公開評論會議，奧斯汀所在的特拉維斯縣（Travis County）的官員最終就是否就激勵方案進行投票進行了辯論。一位官員希望再有一周的時間來消化這筆交易。但其他人擔心，任何進一步的拖延都會讓塔爾薩受益。

官員們轉向特斯拉全球公共政策高級總監羅漢·帕特爾（Rohan Patel），他正在參加視頻會議，並詢問他特斯拉是否可以再等一周。帕特爾告訴特拉維斯縣官員，特斯拉前一天剛剛與來自另一個州和市的州長和市長通了電話。帕特爾拒絕透露更多信息，但這種含沙射影的暗示足以嚇壞奧斯汀的官員。他們決定投票，批准了這筆交易。

不過，特斯拉只從特拉維斯縣和當地的德爾瓦萊學區（Del Valle）獲得了約6000萬美元的稅收減免。德克薩斯州州長辦公室向媒體表示，特斯拉六年前選擇內華達州時，該州對特斯拉的激勵措施為零。

與此同時，根據庫普倫的說法，俄克拉荷馬州已經起草了一份與內華達州激勵方案“相當”的提案。雖然特斯拉從未像在德克薩斯州那樣，在公開會議上試圖與俄克拉何馬州敲定協議，但庫普倫表示，該州和特斯拉花了大約兩個月的時間就該州提案中的細節進行了討論。由於與特斯拉簽訂了保密協議，他拒絕討論細節內容。

庫普倫說：這真的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我們真的把所有東西都扔到桌面上了。州政府、市政府、以及地方基金會都參與了。我們也試圖給出一個可與競爭對手相媲美的一攬子計劃。我們做到了。”

馬斯克早在3月份就表示，激勵措施將在特斯拉決定在哪裡建設工廠的過程中發揮作用，但當地的勞動力和生活質量也會發揮作用。8月初，在特斯拉宣布已經選擇了奧斯汀郊外的土地後，他向媒體表示，坦率的講，之所以作出這一決定，是因為公司的一些關鍵員工想要搬到奧斯汀，而不是塔爾薩。

“馬斯克的臉”被口罩蒙上

特斯拉來到奧斯汀，可能早已是一個既成事實。畢竟，在馬斯克用一條推文啟動工廠選址的一個月前，他還發了另一條推文，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Giga Texas？”（工廠選址加州？），並附上一份民意測驗。（兩個選項分別是：“是”和“不是”。在30萬人中，80.2%的人選擇了前者。）

但是，塔爾薩的meme推介活動也取得了足夠好的效果，讓馬斯克親自到現場觀看，真的已經很不錯了。

特斯拉可能已經放棄了俄克拉何馬州，但馬斯克表示，未來的項目將“強烈考慮”該州。庫普倫指出，畢竟俄克拉荷馬州有一個汽車製造基地，並且已經是航空航天行業供應商的大本營。需要指出的是，馬斯克旗下的SpaceX也需要更多的空間。

至於Golden Driller雕像，“馬斯克的臉”最終被一個外科口罩取代，以努力激勵塔爾薩人擊退新型冠狀病毒。至於那個網站，它已被重新設計成類似於Myspace的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