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分辨外星生命“是敵是友”?
據國外媒體報導,儘管科幻小說中關於星際旅行的故事情節讓人感到很幼稚,但達爾文進化論指出,生物體無法在星際旅行中倖存下來,畢竟漫長的星際旅行可能跨越幾代人,即使飛行器以光速運行,也需要數万年的時間穿越銀河系圓盤恆星,同時,穿越銀河系暈狀結構的時間要長10倍。
因此,如果我們遇到外星人的踪跡,很可能是他們留下的科技產物,技術產物碎片可能在過去數十億年裡在星際空間中積累,就像塑料瓶堆積在海面一樣,探測到外星科技遺蹟的機會可以簡單地從我們附近的單位體積中計算出它們的數量,而不是從德雷克公式中,嚴格地講,這個公式僅適用於現存文明的通訊信號。
外星智慧生物是否遵循德國哲學家伊曼努爾·康德所提出的“道德形而上學基礎理論”?這將是未來人類與外星人接觸時最為關注的,基於人類發展歷史,我們對道德倫理能否獲得銀河系所有智慧生物的認同表示懷疑,也就是說,未來我們接觸到的外星人是敵是友很難定論。
相反,一套允許外星技術系統主宰銀河系的行為守則,也會讓它們更有可能成為我們首次接觸外星人的方式,實際上,這種行為守則將作為一種自然選擇的達爾文式進化,有利於能夠長期堅持的系統,並以最快的速度繁殖和傳播,通常自我修復機制來減輕星際旅行中產生的傷害。到目前為止,這種行為守則可能已適用於銀河系內所有恆星周圍的宜居帶,包括太陽系,銀河系大多數恆星比太陽早形成幾十億年,這意味著這些恆星孕育的高等科技比地球人類更先進,很可能作為智慧技術物種曾統治過銀河系。
未來十年,人類的人工智能係統很可能取代人類智力,因此我們有理由想像,與3D打印機連接的人工智能係統可以在其他星球複製自己,並通過機器學習適應行星間不斷變化的環境,可以在長途星際旅行中冬眠,在鄰近恆星的區域啟動充電電源,利用恆星光線補充能量。考慮到這一點,我們可以大膽猜想——神秘星際天體“Oumuamua”的扁平薄結構是用於收集太陽光進行充電的,同時,扁平結構適合於作為信號接收器,接收放置在宜居行星上的探測器的通訊信號,例如:地球或者火星。
談及此類探測器,如果美國五角大樓提交給國會的報告中討論的一種或者多種未知空中現象(UAP)可能起源於外星球,那麼科學家就需要通過收集更多數據來解讀潛在外星生命的行為目的,由於從他們的起點發出的任何信號存在時間延遲,並且操控飛行器的很可能是人工智能係統,處於自動飛行模式運行,那麼我們如何分辨一個自主運行的外星人工智能係統是敵是友?
之前人們對外星人的傳統認知可能起到誤導作用,就像希臘人使用特洛伊木馬潛入特洛伊城並取得戰爭勝利的故事。因此,我們應該首先研究外星探測器的行為模式,從而弄清楚他們在尋找哪種類型的探索目標及數據,其次,我們應該檢查分析潛在的外星生命如何回應我們的行動,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們應該以促進自我利益的方式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最重要的是,人類應該避免向這些探測器發送混合信息,因為這會混淆我們對潛在外星人反應的理解,任何有關如何採取行動的決定都必須由聯合國等國際組織協調,並由地球上所有國家的政府機構進行持續監督。
最終我們可能需要使用自己的AI系統去正確解釋外星AI系統,這種體驗就像證實我們的孩子的計算機水平超過我們一樣,在這場技術博弈中,專業技能和人工智能等級可能比體力和自然智能更為重要。
作為地球上最聰明的物種,我們的命運一直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未來我們遭遇外星人工智能係統後,這種假設或許就不成立了,因此,在銀河系文明的競爭中,技術成熟度為達爾文式的生存帶來一種緊迫感。只有科學技術足夠先進,我們才能克服來自外星技術設備的威脅,希望在銀河系的種族中,地球人類的人工智能係統能勝過外星人的智力,就像美國狂野西部的槍戰一樣,倖存者可能是第一個毫不猶豫的拔槍人。(葉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