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科學家正競相尋找治療COVID-19的最佳藥物
據外媒The Verge報導,新型冠狀病毒大流行已經持續了三個月,但尚不清楚哪種藥物可以對抗這種病毒性疾病。隨著公共衛生的發展,科學界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尋找答案。當新型冠狀病毒在1月和2月在中國肆虐時,研究人員和醫生迅速開展了數十項臨床試驗,以測試針對新型冠狀病毒引起的COVID-19的現有藥物。但是到目前為止,在中國所做的研究還沒有得出足夠的數據來得出結論性的答案。
“我們讚揚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員齊心協力,系統地評估了實驗性療法,”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譚德塞在新聞發布會上說。“採用不同方法的多次小型試驗可能無法為我們提供明確的有力證據,說明我們需要哪種治療方法可以挽救生命。”
為了爭取“清晰、有力的證據”,世衛組織正在開展一項多國臨床試驗,以測試四種作為COIVD-19療法的藥物療法:一種稱為瑞德西韋的實驗性抗病毒藥物,抗瘧疾藥物氯喹(或相關的羥基氯喹),兩種HIV藥物,以及相同的兩種HIV藥物以及抗炎干擾素β。
該試驗將是靈活的,並且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添加或刪除其他治療方法。這樣,它似乎與美國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於2月份在美國開始的適應性試驗相似,該試驗最初旨在測試瑞德西韋,但可能會擴展到其他藥物。美國目前未參與WHO的試驗。
數百項其他臨床試驗正在進行中,其他小組也繼續測試WHO選擇的藥物-這是研究人員正在研究的一些藥物的分類。
氯喹和羥基氯喹
研究發現,羥氯喹和相關的氯喹可以阻止新型冠狀病毒在實驗室的細胞中感染,並且證據表明它可以幫助COVID-19患者。由於該藥物作為抗瘧疾藥物已有數十年的歷史,因此科學家對此有經驗。“這是一種已知的藥物,”明尼蘇達大學傳染病博士後研究員Caleb Skipper說,他正在對該藥物進行較小的試驗。“過去幾年的實驗室數據很少顯示該藥具有抗病毒活性。”
Skipper的試驗正在尋找羥氯喹是否可以防止接觸該病毒的人發展為嚴重疾病。他們希望招募接觸該病毒的高風險醫護人員參加試驗。
Skipper表示,目標是儘早將這種藥物引入人的系統。“特別是對於病毒,您抑制病毒複製的能力越早,您的狀況就會越好。如果一種藥物能發揮作用,那麼它更可能在疾病早期起作用。”他說。“如果您能儘早發現某人並提供治療,那麼早期的病毒複製將會少得多。”
Skipper說,有關羥氯喹的現有證據指出了正確的方向,但有關該藥物的所有研究仍處於非常早期的階段。他表示:“距離證明有效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儘管現有證據有限,但包括埃隆·馬斯克和特朗普在內的公眾人物仍在宣傳這樣的信息:羥氯喹和氯喹是新冠病毒的解決方案。特朗普上週五在新聞發布會上稱:“我對此感覺很好。這只是我的一種感覺。你們知道,我是個聰明人。我感覺很好。你很快就會看到的。”
類似的吹捧導致對藥物的需求猛增,製造商正在增加產量。在特朗普表示氯喹可以治愈COVID-19之後,尼日利亞兩位民眾因過度服用這種藥物而導致中毒。那些將其用於狼瘡等其他疾病的人正在努力獲取其通常的供應。
非常清楚的是,仍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表明氯喹可以治療COVID-19。而且,根據軼事報告或“感覺”看似有希望的治療方法通常都不會奏效,這是科學家們所熟知的:大多數臨床試驗都失敗了,而且他們看到在冠狀病毒治療方面得到了加強。
洛匹那韋/利托那韋
今年2月,泰國的醫生表示,他們通過將洛匹那韋/利托那韋與抗流感藥物配合使用,治癒了新冠肺炎患者。世衛組織正在他們的試驗中測試這種藥物組合以及抗炎干擾素β,後者是人體天然產生的,可以抵禦病毒。在SARS和MERS爆發期間,該藥物組合用於患者中,似乎有所幫助。
但是,在中國對這兩種藥物進行的一項臨床試驗剛剛發現,服用這些藥物的新冠肺炎患者並沒有比未接受該藥物的患者有更快的改善。
這項研究於本週發表,主要針對一組199名重症患者,這可能是該藥物無效的原因-這些患者已經病得很重。但是,冠狀病毒專家、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吉林斯全球公共衛生學院助理教授蒂莫西·謝漢(Timothy Sheahan)表示,他對這種藥物無效並不感到驚訝。他表示:“我們已經完成了該特定藥物的工作。它失敗的事實與我們過去所做的一切完全一致。”
瑞德西韋
抗病毒藥物瑞德西韋最初開髮用於治療埃博拉病毒,但後來的研究表明,它也可以阻斷細胞中的MERS和SARS。實驗室測試表明,它也可以抑制細胞中的新型冠狀病毒。
也有傳聞證據表明瑞德西韋可以幫助治療COVID-19患者,但這也不能保證臨床試驗表明它比安慰劑更好。這就是為什麼通過WHO的試驗,美國的適應性試驗以及其他研究收集到的關於藥物的數據如此重要的原因:在將其大規模投放給病人之前,醫生必須確保其確實有效。
其他藥物
儘管WHO試驗不是一個組成部分,但一些研究人員以及報告說,臨床試驗結果表明法匹拉韋抗新冠病毒顯示出療效。儘管有關這些藥物試驗的數據尚未公佈,但日本正在更加仔細地研究該藥物。基於該藥物在細胞中的抗病毒活性,Sheahan說,如果該藥物最終有效,他會感到驚訝。他說,它對細胞中的MERS無效,而且MERS類似於新型冠狀病毒。
此外,一些製藥公司正在尋求重新使用抗炎藥,以緩解COIVD-19重症患者的肺部炎症。其它的標識保護性抗體,人們開發他們感染後病毒在製造治療的努力。
臨床試驗需要時間來正確收集數據,因此直到下個月或更晚才可能有具體證據。患者已經通過使用計劃來接受這些藥物,該計劃允許醫生在某些情況下以及在標籤外使用情況下訂購實驗性藥物,在這種情況下,醫生會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開出處方藥。但是,在確定最佳行動方案的結論之前,需要確保同時進行臨床試驗過程,以確保可以根據證據對患者進行治療。
世界各地針對每種特定治療方法進行的大量試驗將為研究人員提供更多可用於合作的數據以及來自不同人群的數據。Skipper說:“您可以顯示出特定乾預措施有用或無效的人群越多,其價值就越大。可用數據越多越好。”